亲身的体验之后，让沈浪更加的确认，他拥有的这个黄金天书，极可能就是这个空间雏形几十年、几百年后不断升级的产品！
虽然他也只是见过两个这样的，并没有更多的数据对比。即便是现在，他再通过圣甲搜索那个时代的信息，也没有关于黄金天书的记录。
但就是给他这样一种感觉。
“老师我会……”碧海欢弱弱的开口问了一句。
她已经有了决定，虽然老师说不在意，甚至还能让她研究丰沛，但从说到这个之后，就老是走神，显然是给他面子才那么说，本身应该还是不高兴的。
沈浪打断了她的话：“这是一个雏形，但将来，它必然会发展成和我那个空间一样。”
“嗯，我会把它终止的。”
这话在碧海欢听来，则是另外一层意思——你仿造一个粗鄙的，也就算了，但如果能逐步完善得和原来的一样，就影响到别人权益了。
“不、不，不能终止。”
沈浪感受了一下，这个空间里面，并不会被外界监听之类，便直接放开了明说。
“这个雏形，很可能就是我那个空间的雏形，如果你终止了，可能我也会失去了它。”
“啊？”碧海欢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