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
沈浪直言道：“你应该想象得到，再过不久，总会有一些老前辈忍不住而来找你。”
齐鸣点点头：“没错，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先离开，低调一段时间。”
沈浪再看着他不说话，齐鸣如果有心说，那他不需要再多追问，对方也会说。
如果不想说，那他追问也会是撒谎，只能通过非常手段得知。
“你们这里叫做汉国，对于我们那边一无所知，是因为无法到达我们那边。”
看他切入正题了，沈浪也回应了一下：“故老相传，周围极远之处，都是无量之海。只有一个方向不是大海，却是有着高不可攀的不周山阻挡。”
“故老相传？”
“故老相传，我也没有走过。”
“……”
齐鸣没想到沈浪会这样诚实，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也是，天下何其之大，想要走遍，也是需要太多的时间，既然有前人走过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走了。”
沈浪不置可否。其实他没有走遍，是因为并非汉国的人，在这边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不过……前人也未必走遍了全部！或许有人走过一个方向，另外有人走过另外一个方向，或者有人真的走遍了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