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应时原本惊恐的脸上,浮现出灿烂无比的笑容,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开心的效果了,自从鲨鱼夜总会被霸占,一个月只能拿到二三千租金开始,五年了,农应时就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其实张小龙也很黑,以鲨鱼夜总会的规模,每天的收益就不知一万。
“嫌少吗?”张小龙问。
“不少。”农应时跪在地上没起来,使劲给张小龙磕头,说:“谢谢房东哥,您老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说着说着,农应时竟然哭了起来。
屋内所有的人看过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跪在那里哭号,实在很凄惨。
张小龙绕过桌子,把跪在地上的农应时扶了起来,问:“老农,你怎么了,鲨鱼夜总会这么大的地方,我给你一个月一万租金都少了,等生意稳定一些后,我会再给你加租金的,别哭了。”
“呜呜……房东哥,您真是好人啊。”农应时哭着把以前的悲惨经历说了一遍,听得屋内的众人直皱眉,这日子过得也太窝囊了。
哭诉完悲惨的遭遇,农应时擦了把眼泪说:“房东哥,我听说您让收编了沿海公路七层的飞车党。”
“正是如此。”张小龙点点头。大义凛然的说:“只有统一飞车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