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什么，扣了扣耳朵，问古一云道：“古老板，他在号什么？”
古一云说道：“他在求饶，说这事跟他没关系。”
张小龙说道：“屁！跟他没关系，没有他和阿苏南、提提卡联手，徐卫国怎么会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古一云很厚道，把张小龙的话翻译了一遍。
桑拓都傻了，使劲喊冤枉，他心里也特别的冤枉，为什么别人犯的事，会算到他头上来。
然后开始了逼供的工作，自白剂也是要用的，桑拓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包裹桑拓在瑞士的无记名银行账户。
张小龙查了一下，里面竟然有几千万美元、上亿欧元的的存款，真是一笔意料之外的收获，不过张小龙还没有放弃，他把桑拓在本地银行里的存款都转了出来。
几个小时内，桑拓变得一穷二白，丢到大街上，他恐怕连一块面包都买不起。
可能是自白剂用量太大了，桑拓变得有点傻乎乎的，张小龙干脆让古一云从黑市找了一些违禁药品，把桑拓直接打成了白痴，然后丢到了大街上。
暴风雨过后，人们在市区发现了一个不停流着口水的傻子，普通市民也许把这当成一个笑话，可在菲律宾黑道上，这却是一件无比恐怖的事情，称霸菲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