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宝昆叹了口气说道:“张房东的命还真硬,我派出去的人,都折在a市了。”
历浪说道:“张房东在a市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归他一个人管,你派人去刺杀他,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冯宝昆走到酒车边,倒了一杯酒,气恼的一口喝下去。
这几天,王导在台湾动作越来越大,并要求他们调拨资金跟进。
历浪那边还好一点,流动资金很充沛,虽然近年来船运利润微薄,但历浪的家底厚,船也多,薄利多销也是挣钱的,他还趁别的运输公司经验苦难的时候,低价收购了许多大吨位货船,再次扩大了公司的规模。
可是,冯宝昆就有些吃力了,虽然才七八月份天气还没有变冷,可各地的冬煤储藏工作已经提前开始了,他要投入资金加快生产速度,组织运输,在往金融领域投钱,有一定的苦难。
老话说得好:“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历浪看出冯宝昆的难色,有点担心的问:“老冯,你这是怎么了?”
冯宝昆又倒了杯酒,端着酒杯坐到历浪的对面,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年,地方上关了很多小煤窑,可煤炭需求却一年比一年多,上面逼着我收购整合了很多煤矿,投了不少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