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态度，表示不会过度的放纵品兰会的行为。
张小龙当时说：“中央都放任品兰会几十年了，现在怎么突然更改策略了。”
史国栋简介的回答：“因为品兰会的会长不在是张天生了，不管是你，还是广山，上面都不放心，他们唯一相信的人只有张天生，希望你能够慢慢赢得上面的信任。”
“姥爷，不能换个人吗？”
史国栋沉声说：“不可能换人的，上面把杨卫派来，就是要扶持一个能与你分庭抗礼的人，你应该看得明白吧？”
张小龙恼火的说：“当然明白。”
“你明白就好。”
当对话结束时，张小龙很想怒斥：这是过河拆桥。
张小龙想起当时的对话，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坐在对面的李鄂问道：“小龙，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吗？”李鄂也觉得张小龙在为杨卫的事情闹心，这个杨卫一看就是来找茬的，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
现在父子四人坐在一间茶室内，张小龙亲手为大家熟了一道茶，把茶杯分别递给父亲和两个兄弟，张小龙自己把茶道了，拿起一只空杯捂在手里想了半响。说道：“我在考虑怎么避免跟杨卫争斗，斗起来可不合适。”
张锋点头：“你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