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充耳不闻,他眼皮都不抬一下,与冷漠的神态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声音,温柔又细腻。
如果是背对着他,在身后听见他说话的人,根本不会想象得到他现在冷淡的眼。
“真是可怜的副会长。”
而长得一脸“清澈的愚蠢”的张部长就站在他俩的身后,疑惑地看着他们。
闻淮止突然弯下腰,靠近她的耳朵。
从远处看,两人仿佛是在咬耳朵。
然而他嘴角噙了抹残忍的笑意,“我建议副会长打车回去,如果副会长没钱出的话,我很乐意替副会长叫一辆出租车。”
他以为,姜茶茶又会跟以前一样被他给气倒。
结果没有。
她收回了拦着的那只手,然后将手放在脑袋上,突然来了一句:“啊,我头好疼!”
闻淮止:?
“我要不行了。”
她演技拙劣得要命,他都不想吐槽。
闻淮止冷眼看着她跟丧尸走路似的肢体不协调地滚回了张部长旁边。
张部长瞪大眼睛,赶紧伸手将她扶住。
姜茶茶将头枕在她的怀里,开始装起可怜,挤一挤,眼睛很快有了点泪水。
该死,以后都要随身带点眼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