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走之前,看见她一个人缩在那,他找到了放在客厅里的一条薄毛毯。
轻轻地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边纪琛弯着腰,冷漠的眼打量着她。
没了他收拾东西的窸窣声音,客厅里又恢复了让人心慌的宁静。
本以为,喝的是鸡尾酒,她可能很快就会清醒了。
但是没有,她脸蛋还在泌着暧昧的粉色,眼角带了点余红。
虽然意识很模糊,但她也好像意识到他现在就要走了,从沙发上伸出了一只雪白又柔软的小手,紧紧抓住他裤子的时候,也觉得她没施什么力气,他仿佛可以轻轻松松地就拂开。
她脑袋动了动,翻过了个身,那双充满湿漉漉雾气的眼,就这样隔着雾,凝凝地看他。
好安静,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唯有的是自己快跳到嗓子眼的心跳声,很吵,震耳欲聋,吵到他都怕别人听到。
像脑袋缺氧,供血不足,他连思考都不知道是什么。
一时的意乱如麻,做事是不经大脑的。
他只记得,他将双手撑在沙发上,弯下腰,仓促地吻了她,接着他就仓促地逃走了。
他尽量去想的是手指底下,沙发上的微凉触感,而不是她的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