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纠结很久。
程槙微笑，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不用他回答，很快就有人告诉了她答案。
隔壁桌是两个年轻的小女孩，大概是在念初中的年龄吧。
她们刚点完餐，此时两人都兴致勃勃地抱着怀里的海报。
“哎，这次没能排上队，没能要到程槙哥哥的签名。”其中一个女孩说完，就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另一个女孩安慰她。
“没事，但是我们这次不是亲眼见到了哥哥吗！虽然才远远地看到他的身影，但是，这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
通过她们的对话声，姜茶茶这才知道，这两个女孩出生小县城，专门为了程槙今天在游乐园的活动，用攒下来的零花钱买了高铁票，又打车，一路奔波来看他一眼。
姜茶茶心里一阵感慨。
她追过纸片人，能理解她们的心情。
她又看向坐在对面的程槙。
他早已放下了可乐，正侧着脸，看向窗外。
他戴着黑色口罩，kfc里的灯光打落在他身上，衣服风格又少年感十足。
那两个叽叽喳喳说话的小女孩突然留意到了他们。
“诶，你看，那个男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