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威严到了让人心生恐惧的地步。
小边纪琛脸色淡淡的,他没有反抗,没有反驳,而是静静乖巧地伸出手,仿佛内心也认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戒尺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打在他的手掌心上。孩童稚嫩光滑的肌肤,很快被打出了道道红痕,肿得不像话。
女人打够了,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孤独地离开了。
窗外突然闪过了闪电,乌云在房顶笼罩了一天之后,终于下雨了。
小边纪琛看了眼被女人扔在地上的戒尺,想了想,便用着刚被打的孩童双手,想要去把它捡起来。
可是刚一捡起来,他就手指疼得发抖,戒尺掉在了地上。他忍不住皱眉,双手捂在了一起。
被女人打过的掌心,此时一片火辣辣,像裂开的伤口撒了点辣油,细细密密地发疼。
他极力忍耐着,疼得额头流汗,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他摩挲了下通红的指腹,然后忍着疼痛,弯腰将它给拾了起来,然后踮起脚尖,努力去够架子,将它放回原位。
他去找了找药膏,忍着疼,将它涂抹在自己的掌心上,然后面无表情地揉开。
他什么都理解,什么都懂,所以不怨恨,不自哀。
涂完药膏后,他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