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他。
仿佛是察觉到了她注视他的目光。
他说话时端着红酒的动作顿了顿，那漫不经心又疏离的目光，穿过艺术展览里的人群，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出现她想象中虚伪散漫的温柔微笑。
他现在都懒得同她虚与委蛇了。
那目光只停留在了她身上几秒，便淡淡移开。
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
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她只是他人生中一个毫不起眼的过客。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本来就讨厌闻淮止，而闻淮止也厌恶她。
现在撕破脸，关系闹僵，两人连演都不用演了，两人都自在。
谁会喜欢有人每天对着自己假惺惺啊？
他可能是累了，她也累了。
嗯，这样的关系也挺好的。姜茶茶想。
其实他好像从来也没有错。
是她穿过来的时候，就将莫须有的滤镜安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那只是《恋爱心事》里纸片人美化过的滤镜，他并不是一串冷冰冰的游戏数据。
那只是她幻想的乌托邦。
在这个世界里，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