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姜茶茶站在那,尴尬地一笑,“我今晚就不睡了,就给少爷守夜。”
“少爷今晚给我那么高的工资,我给少爷守夜,是应该的。”
程槙眸光动了动, “好。”
姜茶茶坐在了沙发上,见他早已躺下, 而床头留着一盏灯, 还没有关,于是她的女仆习惯就回来了,她动身,上前,就打算帮他关掉这盏灯,好不打扰到他睡觉。
啪地一声,偌大的卧室,瞬间就暗了下来。
今晚月色很淡。
真的是暗得什么东西见不到,只能凭靠着窗外的一点月光隐约看见窗帘的轮廓。
正当姜茶茶打算摸黑走到沙发旁的时候。
空中却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
程槙仿佛在身后,在黑暗里睁着眼,透过黑暗,寻找着她的背影。
“在巴黎的那些天,我好像失鸣了,更准确的是,我的耳边,自动弹起了一首钢琴曲,它昼夜不停,无论我走到哪,它都会在我的耳边鸣奏。”
“它有点阴魂不散。”
“于是我在巴黎看了几家医院, 又辗转到了法国的另一座城市里昂, 后来,他们得出来一个结论——”
“他们叫我去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