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爵位,丰厚财产。从某种程度上,你也要感谢我。”
可能这个社会太凉薄了,凉薄得她对一个亲眼目睹费滋夫人死亡的小男孩,将这个外国女人死去的价值称之为“地位”、“财产”,称为“名利”。
小边纪琛没说话。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如果费滋夫人没有去世他不是没有监护人了的话,那她还会回来找他这个被抛弃的不被需要的孩子吗?
如果不是需要他让他成为维持这段婚姻的血缘纽带,那她还会来找他吗?
他从来就没有问过。
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每次都会反复复盘、剖析,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开口问过。
后来他渐渐知道了,或许是早已猜到了事实的真相,所以不敢问,也没必要再问。
其实,他从来就没有怨恨过她。
或许错误的从此至终就只有他。
他让一个刚二十出头尚且年轻的女孩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独自承担了未知的恐惧和生育的痛苦,让在青春年华的她没有准备好便担负了母亲的责任,断送了她的青春,埋葬了她的幸福。
他是欲望种下长出的罪果,她的不幸福都来源于不幸福的他。
他理解,所以他从来就没有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