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又躺在床上离他最远的地方，用着非常非常小的气音说了一声。
“少爷——”
“你睡了吗？”
程槙：“……”
本来就因为她的香味烦，现在听到她打扰他睡觉的声音，他更烦。
他烦躁地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你半夜会突然开灯吗？”
“……”
“我对光特别的敏感。即使是闭着眼，一打开灯的话，我就会自动被吓醒了！”
“要是睡到一半被吵醒的话，我之后就很难入睡了，可能会失眠一直到天亮……”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弱弱地问：“所以，少爷你半夜的时候能尽量不开灯的吗？”
“……”
他烦躁地闭上眼，刻意去忽略空气中的香味，心情不好地哑着声音回了一句。
“好。”
虽然得到了他的保证，但姜茶茶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要是突发意外了呢？
紧张得她一点困意也全无。
她在夜里，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有时无聊地眨了眨，而她的手里一直紧紧地捏着墨镜，捏得手心出汗。
程槙来回翻了好几个身。
他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