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受伤,她只想把这件事做完然后离开。
她捏着手帕,似乎是怕他疼,温柔地擦拭着他的嘴角。
真诚不矫揉造作的举动,最能轻易地推倒别人的心防。
只有她这个角度他的侧脸才处于月光下,而大部分的脸则沉默无言地陷入黑暗。
没人知道,黑暗里他的瞳孔剧烈地缩了又缩,垂在地上的手攥了又攥,在掌心留下了道道深刻的痕迹,仿佛要永久烙印在心里。
擦掉他嘴角的血渍后,姜茶茶看了他一眼,便找了个医药箱过来。
仍是半跪在他的面前,用医用酒精给他身上的伤口消毒。
他虽然仍旧冷傲地偏过脸,但却不怎么抵抗了。他沉默着,任由她抬起他的胳膊,半句话也不说。
姜茶茶不会照顾人。她只能用棉球轻轻碰了一下他的伤口后,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问他:“这样疼吗?我没弄疼你吧。”
然而男人仍将半个身体陷进在阴影处,侧脸青色淤青骇人,黑暗里的那张薄唇始终抿着,一个字也不曾说。
不说就算了。
姜茶茶低着头,一点一点地帮他消毒,再给他简单地包扎下。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黑暗中的男人终于动了动,他看了过来,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