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暑假每天都跟你连麦睡觉的小笼包啊！！”
小笼包……
这是什么鬼形容。
姜茶茶刚想狡辩。
司子辰声音坚定地斩断了她的后路，“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奶油。”
姜茶茶：……
好吧，她也很累，她也不想装了。
既然其他三个马甲都掉得一干二净了，那么还能有比这个情况还更糟的吗？
他这个马甲掉不掉的，好像都无所谓了。
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是我。”
她攥紧了手，回过了头，平静又复杂地看他，“那你呢？想怎么样？”
“你也很生气，对我很失望吗？”
可能是前面三个男人都对她一样的态度，她有点被打击到了，以至于她现在心情压抑，看什么都会带着消极的心态。
司子辰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怔怔地盯着她，看着她倔强不服输的眼神，看着她用贝齿轻咬着唇，所有的委屈都不向人诉说，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个人往心里咽。
他只出神了一会，脸上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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