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老师,你都叫我一声老师了,身为人师,我就勉为其难,替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说完,她就拿起了棉签和消毒酒精,转身面对着他,露出一个标致的笑。
闻淮止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就这样垂着眼,目光看不出什么情绪,盯得她有点发慌。
怎么办,有点没底了。
姜茶茶咽了咽口水。
他还是臭着一张脸。
继续死亡凝视。
姜茶茶:……
嘲讽她是吧?
姜茶茶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她就必须要去做。
姜茶茶眨眼,“你不自己脱的话,那我可就动手了啊。”
她兼职,既做女仆又做保镖,跟个保姆似的,早就伺候人伺候习惯了,脱掉他身上的衬衫还不容易?
当她那只想要为非作歹的手刚伸出去,还没有碰到他的一颗纽扣的时候,闻淮止又冷冷地盯着她。
姜茶茶:……
既不说不,也不说好。
靠!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的那只手僵硬在了半空,又跟他大眼瞪小眼。
闻淮止盯了她半晌,盯得她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快这样过去了的时候,那双轻看她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