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一句比她更社死更暧昧的话来堵回她的嘴。
姜茶茶由衷地感叹一声。
他果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果然得罪疯狗都不能得罪闻淮止。
姜茶茶有点气红脸了,她伸手,就一把将他给推开。
她的声音充满火药味。
“会长这几天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怎么这几天又发癫了?”
不过话说回来,闻淮止这几天真的太反常了,安静得不像话。
那几天,到了傍晚,她伸了个懒腰后,抬起头就总能见到闻淮止坐在窗前,橘红的夕阳给眼前的一幕调上了暖调滤镜,他的窄框眼镜在光下隐隐流动着疏离的冷光。
而他衬衫干净,冷白瘦长的手捏着一根宝格丽钢笔,而他气质温雅,看起来真的就像那种上流的书香世家才能养出来的少爷。
有时候,姜茶茶看久了,都要怀疑闻淮止他是不是性子本来就是这么温和了。
那些让她讨厌的回忆,有一瞬间,消失在了她的脑海里。
听了她这句话,奇迹的是,闻淮止没有反驳,被她推开后,只是顺势后退了一步,然后继续看她。
不说话,只是看。
说不出来傲慢,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