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侩的对话,当真别具一格,“这叫长线投资,懂?”
“懂了!”衡郡王重重地点头道,“不过,我这里也有一句话,叫做‘及时止损’。云阳师兄,你别看我挂了个‘郡王’的名头,可终究是个空架子啊~郡王家也没有余粮啊~”
“云阳师兄,我与你这种单身人士不同。”衡郡王仿佛担着千钧之担般,颓然压抑道,“我还有一个王妃,几十个侧妃,上百个侍妾,数百王子与郡主要养活,子孙后代更是多到我自己都认不全,这些,都是沉重的责任啊,沉甸甸的负担啊。”
“说实话,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云阳师兄这种……云中仙鹤,来去自由,无牵无挂。”
云阳上人如遭雷击。
这吴韩衡……太,太过份了。
赶人而已,至于要用如此大招吗?
……
半个时辰后。
白云楼门口,云阳上人和王璃慈一老一少仰头看着面前缓缓升起的禁制,默默无言。
夜风呼呼地刮过,衬得两人的背影格外凄凉。
半晌,云阳上人才幽幽叹了一句:“哎~衡叔叔也不容易。这都多少年了,也就是郡王府家大业大,祖宗传下来不少资产。换了其他人,早被吃穷无数次了。璃慈,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