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长王宗安一样,并没有让王守哲操太多心。
如今五十二岁的他,已经在“长宁联合制造司”之中兢兢业业地工作了三十年,并逐渐开始挑大梁,已然算是王氏的中流砥柱之一。
但是今天,他却惨兮兮地跪在了父亲王守哲面前。
汗水一滴滴地从额头滑落,他眼神躲闪,表情发虚,就好似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自从小时候那次之后,他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到父亲如此发怒了。
便是连母亲亲手熬制了父亲最爱吃的“冰糖银耳莲子羹”,试图讨好着为他求情,都被父亲一眼瞪了回去。
“爷爷~爹,爹爹……”
王璎璇被母亲房氏“押”过来的时候,一见到这场面,登时吓得脖子一缩,小脸蛋煞白煞白,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可怜的像只小鹌鹑。
“父亲……”房氏也一改刚才在王璎璇面前的凶悍,弱弱地敛身行礼,小心翼翼道,“我已将璎璇带来了,您想怎么教训都行,便是打死了都行,莫要再让宗瑞罚跪了。”
她与王宗瑞成亲以来,夫妻之间恩恩爱爱,前前后后生了两子一女。见得夫君受罚,她也是颇为心疼。尤其是她知道,公公是不舍得打璎璇的。
一旁的王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