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时不时地还吸一口水,然后再吐出来,一会儿吐成“S”形,一会儿吐成“B”形。
这种恶俗的趣味,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还在幼崽期的他,对父母的依恋性很强。父亲和负责投喂工作的安业不在家,他自然而然便赖上母亲了。
为了照顾王宗鲲“幼小而敏感的心灵”,不让他生出留守“儿童”的心理阴影,柳若蓝暂且便搬迁到了水月天阁住下。
关于这一点,王宗鲲自然是很感动的,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麻将这种东西有啥好玩的。
他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此刻,码头旁边的亲水平台上,几个女子正围着一张桌子打着麻将,稀里哗啦的搓牌声,啪啪啪的打牌声,吃碰杠胡的大呼小叫声不绝于耳。
“砰!三条。”
“吃~九筒。”
“我胡了。”
“等一下,这张牌我打错了,我出一筒。”
“母亲,打麻将时严禁使用神念~~还有,还有一牌即出,不能随意收回。”长相清艳绝美,仍旧如二八少女般的王璃瑶微微嘟着嘴,幽怨地瞥着自家母上大人,“您这叫作弊。”
如此娇憨撒娇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璃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