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王守哲怒道,“甭管别人怎么做,你给我把自己杂志撤了。”
“老祖爷爷,不能撤啊。”王宝光急得汗水涔涔。
“……”
王守哲看着他沉默了几息,嘴角忽地挂起了一抹笑意:“呵呵,你是觉得我这老祖宗说话不管用了?”
“不不不,老祖爷爷您是我心中的神,是我心中的光。”王宝光吓得疯狂摇头,连忙拍了几下马屁,而后立马换上了一副神圣庄重肃穆的表情,解释道,“其实这件事情,我是在下一盘大棋。”
“下一盘大棋?”王守哲冷笑,“有多大?”
“很大很大。”王宝光神色郑重,似乎生怕王守哲不信似的,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很大,很大,很大!”
“就你?”王守哲嗤之以鼻,“要是你太爷爷王安叡说这话,我还能信。罢了,给你个解释的机会,解释不好,给我立马滚回王氏,找个矿坑干一百年磨磨性子再出山。”
这话,王守哲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对于家里嫡脉的孩子,他向来管教得非常严厉。王宝光要是真敢胡来,王守哲定会发配他去矿坑,谁来求情都不管用。
王宝光被吓得一激灵,急忙爬起来凑到了书桌前,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