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微微颔首，接着看那一组照片。
约莫第十章左右，他的皮肤开始变得苍老，出现褶皱。
然后便是第二十张左右，他的嘴巴开始慢慢张开，眼睛逐渐发黑。
到最后一张，便和现在没有多大区别了。
见叶良已经看完了照片，玄武王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头绪？”
叶良看了他一眼，还是摇摇头：“我在沙场上看过这么多的死人，还没见过这个样子的……”
“你玄武山庄里的法医怎么说？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他是因为什么死的，被毒死的？”
玄武王看着叶良，轻轻摇头。
“我的法医，没查出来他的死因。”
“他体内没有毒素残留，也没有什么病患，没有任何隐疾，也没有致命伤。”
“相反的，他的身体非常强壮健康，可以看得出来他生前非常注重养生，按理说还有几十年的命可活……但是现在，他就是就这么死了，就像是他的心脏突然就停下了，然后他就这么死了……”
“听上去很扯淡，对吗？”玄武王苦笑着道。
叶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呵呵，事情还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原本叶良要调查周文茂，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