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叶良彻底憋不住了,“噗嗤”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严文恼羞成怒,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我不打算跟你们废话,你们再不交出解药,我就真去了!”
叶良笑得反而更大声了。
这个跪在地上的邓立,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天子城青山酒馆,曾经与叶良爆发过冲突的那位。
当时,叶良用了一招借刀杀人,把这邓立的脖子,送到了正值暴怒的天子的刀口上。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后,才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原来你叫邓立啊,好久不见,我们两个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闻言。
严文微微一愣,邓立则是脸色一白。
“快跟你的朋友解释解释,我根本没有给你下药啊。”叶良笑眯眯地说道。
邓立立马转头,脸色僵硬地对严文说道:“我没有被下药,你放心。”
“啊?”严文张大了嘴巴,“那你突然跪下来做什么?”
邓立神情痛苦地道:“严文,兄弟劝你也跪下吧……”
“为什么?”严文更懵了。
“这个人……”邓立看了叶良一眼。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