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道:“我已经把监控调出来了,刚才什么都没有拍到,这吊灯就是自己掉下来的。”
“这就怪了……”
叶良声音低沉,看着满地的碎片,皱紧了眉头,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长长叹出一口气。
“既然对方已经盯上了我们,就别在这里待着了,先上房间吧。”
“这个问题暂时还想不通,我们还不如先想想,怎么把赤红骨针那个天杀的宰掉。”
……
……
“啊……好无聊啊……”
神里家,白鹇的小院子外,两人坐在了河边,其中一人,正是刚刚苏醒的白鹇,他的手上,脸上皆是裹着白布,吊瓶倒是撤掉了,只是仍然坐在轮椅上,俨然还是一个伤者的模样。
旁边,一个西方人直接坐在了地上,丝毫不管昂贵的西装染上泥泞,手里还握着鱼竿,看着天空,撇了撇嘴。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点不对劲,这个还算得上英俊的西方人冲白鹇笑了笑,抱歉地说道:
“兄弟,我不是在赖你啊,你是伤员,照顾你是应该的,只是我不爽威廉先生的安排而已。”
白鹇笑了笑,道:“布尼安先生不用在意,我也觉得受伤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