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别整那些没用的!”江习文毫不客气道。
李皓没有接话茬,只是觉得她的名气取得可惜了,怎么也要加个武字才能配得上她的身躯。
“我也就直话直说吧,从你前几天打了拳赛之后不要说金三角,估计整个东南亚的黑道都知道你是铭爷的人。”江习文看了瞟一眼,接着道:“你别怪我发火,你来这里并不是我一个人生气,我同铭爷很熟,他比我更生气,知道是为什么吗?”
江习文相当于是在吼叫,但她的意思大家都应该是自己人,但自己人会这样说话!
操,更年期吧,至于要那么大声吗?往下说不就行了!李皓心里不爽起来。
“上次你来是为了见那个叫陈圆的女犯人吧?你知道那次我们这死伤了多少人!”江习文大概是叫得太大声,喝了一口桌子上茶杯里的水。
靠,原来是为上次这里暴动的事。
“都过去那么久了还为这事生气呀!”李皓没羞没臊说了一句。
本以为她还要发火,不料她叹了一口气:“坐会吧,也不知道关将军怎么会同意你来这里!”
李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问了一句:“您生气我可以理解,那次后续是有点麻烦,但铭爷生什么气?”
江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