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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达和部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环视着四周。吊车正在往货车上装煤。
“组长,到了深夜,这些噪音就全都没有了吧!”郝东说。
“是啊,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哪。”
田春达在女孩拾到手提包的附近来回地走着,寻视着。一会儿,他在离遗失手提包的地点大约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郝东,你看!”他用手指着地面叫到。
原来,倒塌的煤堆从栅栏中溢出来铺了一地。其中有一部分好像被什么人平整过,但还可以看出凌乱的痕迹。
“案件已经发生五天了,说不定原来的现场已经给破坏了吧。”田春达说。他又来到栅栏内的仓库左侧的办公室前,敲了敲玻璃窗子。里面有三个职员正在那里闲谈,听到响声一齐转过脸来。
田春达拿出了证件给他们看,问道:“十三号的早晨,这一带有没有什么变化?比方说,有没有人搏斗过的痕迹?。”
他一问是否有人搏斗过,对方一个人马上想起了什么似地回答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嗯,是那天早上吧!我们八点三十分左右上班来一看,那儿的煤炭给人搞得乱七八糟的。”
所说的“那儿”,就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