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贺云龙家,只见他的父母都病弱不堪,而且耳朵都很背,要大声说话才能听见。他们说他们老两口每天晚上过九点就上床睡觉了,儿子好像每天晚上也都在家睡觉,包括警察问的那三个姑娘被害的晚上。贺云龙母亲说每天早上都在家给儿子做早饭,儿子天天都在家吃。
田春达想,这老俩口每天睡得早,耳朵又背,就是儿子晚上九点后悄悄出门了,他们也未必能发觉。
田春达又问贺云龙母亲:“你儿子处过女朋友么?”
贺云龙母亲点头:“处过,可又黄了。”
田春达问:“为什么黄了?”
“起初他们俩处得还挺好。后来那女的嫌贫爱富,被一个台湾老板勾搭上了。我儿子跟她大吵了几次,最后一次还打了她几下,她就跟那台湾老板跑了。”
“噢。”田春达听后想,这样贺云龙就有向年轻女子出气的可能呀。
贺云龙母亲又开口了:“可我儿子最近可能又处上女朋友了。”
“是么?你见过这姑娘?”田春达问。
“没有。可我前几天给儿子收拾屋子,晾晒被褥,看到他褥子底下有一条金项链,我想他可能是给新处上的女朋友买的。”
“那项链什么样?”田春达想到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