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初选和复选,现在本省参加独舞的人选只剩下我和师大艺术系的朱莉,而进京参加决赛只能有一人。论水平我朱莉略高。可她母亲今天下午找我谈话。”
“谈什么了?”米宁盯着艾荷问。
“朱莉的母亲拿出一万元钱给我,让我找个理由退出决赛。我说这不行,我也不需要这钱。她见利诱不行,威胁,说朱莉的父亲是省联副主席,而她是省舞蹈家协会副主席,省内舞蹈的评委都是他们的好友或学生。我是参加最后竞争也不会取胜的。我说不管怎样我都要竞争到底。她说你不听话,等着彻底失败吧。”
米宁向艾荷竖起大姆指:“小荷,你挺有钢条,好样的!”
艾荷却仍忧郁着叹口气说:“光态度强硬也不行啊,他们力量强大啊,是省里舞蹈这方面的主管,评委们大多得听他们的。我凶多吉少呀……”
米宁说:“我们也可以想办法么。”
艾荷说:“我找你是要商量这事的。”
两个人边吃边开始商量,最后商量出一个办法。
“我们一定会打败朱莉和她的后台的。”米宁看着艾荷坚定地说。
“嗯,我想也会。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我们用这种办法可是有些做损呀。”艾荷撇撇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