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调快了四十分钟。这样我制造出我没有时间作案的假相。”
“你想得很仔细呀。”田春达说。
“我喜欢看侦探,所以有些这方面的知识。”
“你接着说。”
“郝远走后,我拿出背包的紫色风衣穿,又戴口罩和帽子,带毒药,到医院去了。我这样打扮,也是为了让医院里的人认不出我。我乘电梯了14楼,然后走15楼,进了李院长办公室。”
“你进李院长办公室是几点?”田春达问。
“进李院长办公室时,我看了看墙的电子钟,是0点28分。李院长看我来了很兴奋,走前来抱我。我说我很渴,便拿出罐装咖啡喝,又递给李院长一罐,说半夜了,你也喝咖啡精神精神。李院长很高兴地喝了,但这罐咖啡里下了毒。李院长很快被毒死了。我又戴手套,拿出白天从常小伟挂在墙的衣服里取出的一元硬币,丢在转椅下。我是看着常小伟从白大褂拿出这枚硬币放到墙的衣服口袋的。所以知道这硬币有他的新鲜指纹。而我取出时是戴着手套的,所以没留下我的指纹。
我看到李院长死了,把屋内我的指纹痕迹和脚印都擦干净,然后悄悄离开。”
听完了吕雪的供述,田春达说:“你受到侵害,是应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