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天跳舞时灯光也这么暗么?”田春达又问。
“是这样的,较暗,为了制造梦幻般的效果。”吴经理笑着回答。
“那天晚吕东局长是坐在哪里休息,喝饮料的?”
“他是局长,我们安排他在舞厅旁边的经理室休息,喝饮料。”
田春达想,这样暗的灯光离得稍远些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人影,人又这么多,流水般流动、旋转着,如果有人在吕东跳舞时用下了毒的瓶装可乐悄悄换下吕东坐位前的可乐,那太容易了。
“那天晚你们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和情况了么?”田春达问。
“没有,我没发现什么。也没听手下的人说发现了什么。”吴经理摇头。
“肯定是在我们歌舞厅下的毒么?”吴经理反问。
“应该是,按毒的时间应该是。你们那晚的饮料瓶还留着么?”
“第二天让饮料厂换走了。我们这饮料消耗大,流动快。”
田春达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你想找出下毒的饮料瓶,查看指纹?”吴经理看着田春达问。
“是呀。”田春达点点头。
“早让饮料厂清洗了,现在可能都装新饮料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