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刘立柱的笑容有些僵了,两片厚嘴唇半张半合,如僵死的鱼。
姜毕竟是老的辣。他马恢复裕如,轻松笑说:“我的年龄跟你父亲差不多,你们在我面前像孩子一样,对孩子我当然可以亲热随便些了,这样才亲切浑和么。”说着他又伸手拍吴雨梅的屁股,“你看,裙子这块还粘着裁缝画的粉笔道,我给你打扫下去。”
吴雨梅绝望地闪开身子,“好了,请你出去吧,我换下衣服再打扫吧。”
“好了,”刘立柱又快速在吴雨梅屁股拍了几下,一个手指明显在屁股沟划了两下,这才松开手,“好了,干净了。”
刘立柱摆着八字脚走出屋去。吴雨梅迅速换下校服,她抓住那条裙子,恨不得把它撕得粉碎!
吴雨梅走出校长室,有一团火在她胸膛里燃烧,烈火雄雄,浓烟滚滚,憋得她喘不过气来,两眼直冒火星。她走出教学楼的大门,走到校园里,这才觉得呼吸稍好些。她走到校园一角的小树林里,把自己掩藏在绿树的浓阴里。
齐晓丽从教研室的窗户看到了吴雨梅的举动,她放下手的教案,也向小树林走去。
“雨梅,你怎么了?”齐晓丽小声问。
吴雨梅看看齐晓丽没有出声,两眼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