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了?”田春达又问。
“有大半年了。”
“最近他与你或夫人发生过什么矛盾冲突么?”
“没有呀,一切正常呀。”
“那他最近为什么不来教琴了?”
“可能是因为我夫人不愿意学了吧?女人学什么东西没耐性,三分钟热血,时间一长不耐烦了。”
“你9月26日那天晚在做什么?”
黄祥想了一下,说:“那天晚我在家看电视。”
“看的什么内容?”田春达追问。
“看的是一场足球邀请赛。国队对澳大利亚队。”
“我也看了这场赛。”田春达笑了一下说。
“看来田警官也是个足球迷呀。”黄祥也笑了一下。
“年轻时在学、大学里踢过一阵足球。岁数大了,工作又忙,很少踢了,但喜欢看足球赛。”他话锋一转,又说:“那晚的足球赛虽然是邀请赛,但踢得挺激烈的,刚开场五分钟,国队吃了一张黄牌。”
“不,是澳大利亚队吃了一张黄牌。”黄祥纠正。
“噢?那是我记错了。”田春达笑着说。他又说:“那场球分也很高,33,双方踢平了。”
“双方是踢平了,不过分是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