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你知道,我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她的嗅觉确实非常灵敏。别人撒了什么香水,她能嗅出是什么品牌来。菜肴端来,她能嗅出里面放了什么作料,一一分辨出来。进了花房,她能闭眼睛,一一嗅出花房里的各种花来。
我笑了笑说:“人的气味也会变化的,我在美国,吃了不少美国大餐和水果,身的气味可能有些变化吧。”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可一直到现在,你身的气味还是和任东不一样。这一点别人可能分辨不出来,可我能分辨出来。”
“也许是你的嗅觉发生了变化呢。”我辩解说。
“还有,你在床的表现与任东有不少不同之处。这也只能是我分辨出来。你从美国回来,我给你擦澡,你有些谔然,并跟我客气。任东不会这样的,他已经习惯了。在床的前戏程序也不对,以往都是我先主动,可是你却先主动了。”
我又笑着说:“这些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么,也可变化么。”
刘畅紧盯着我,又说:“最有力的证据是,做爱时你有时喜欢我在边,可任东却从来没有,他不喜欢这样。还有,任东的会阴处有一颗黑痣,可你没有。”
我辩解说,“我把黑痣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