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年轻的刑警,不管是严肃的表情也好,剃得短短的头发也罢,怎么看都像一个性格严谨的人。
“头还是会觉得痛。不过大致好一些了。只是好多事想不起来了。”我躺在床回答。
“你真是伤得很重呢。”年龄较大刑警皱着眉,缓缓摇着头说。“看去像是动了大手术。”他轮流望着我和章芳芳说道。
“似乎是如此。”我说。
“他的头骨断裂了。”章芳芳回答。她把椅子放在离刑警们些许距离的地方,坐了下来。“据说有血块压迫到大脑。”
“这么严重啊。”刑警的嘴角扭曲,“你捡回了一条命呢。”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所以也没有捡回了一条命的实际感受。”
“你是说,你不记得遭到袭击时的情况吗?”
“是。”
“那么,你当然也没有看见袭击你的人是谁吧!”
“是的。不过我倒下时似乎看到了他穿着一双男式的黑色尖头皮鞋,很新很亮……”
“尖头男皮鞋么?”刑警又问:“如果你又看到那双鞋,有把握认得出来吗?”
“我想我应该可以。”
刑警点了点头。
“其实,当我们接到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