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一辈子!”他又用力拤左兰的**,“你说,是不是又幽会小白脸了?”
左兰疼得直咧嘴,她用力想掰开他拤她**的手。可他用力拤得更紧了。左兰疼得脸都抽搐了。她疼极之下打了孙东园一个耳光。
“你,你敢打我!”孙东园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俄国造铜制台灯砸向左兰。左兰闪身躲过,孙东园砸空了,上半身栽到床下,台灯也脱手掉到地毯上。痛恨已极的左兰拿起台灯还击了孙东园一下。粗重的铜台灯底座正砸在孙东园的后脑上,他脑袋一歪全身瘫软了。
片刻后,左兰看孙东园不动弹。推了他肩膀一下,他仍不动弹。左兰心脏不由一颤,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啊,没气了!左兰腿一哆嗦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过了一会儿,左兰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她不由自主地从衣袋中掏出手机,给丘方成打电话。
丘方成正在睡梦中,忽听到手机铃响,这么晚了谁给我打电话?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左兰打来的,连忙接听。
左兰的声音有些颤抖:“方成,你快到我家来一趟。”
“现在么?”
“是,快来!”
“出什么事了?”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