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摇头,“没有。”
“他有什么仇人或不对付的人么?”
左兰又想了想,摇头:“据我所知,好像没有。”
“孙东园有一支杭州东亚文学研讨会的纪念金笔么?”
“没有,那次研讨会他没参加,他那时有病住院了。”
田春达想,那这支刻字的纪念金笔,应该就是案犯的了。
田春达又问:“你们夫妻感情好么?”
“还可以吧,小磕碰是有的,没什么大矛盾。”左兰轻声说道。
“噢。”田春达喝了口水。
等田春达放下水杯,左兰问道:“孙东园身上的贵重物品,还有现金、银行卡都没了,是不是凶手为劫财而杀害了他呀。”
“也有这个可能。”田春达回答。他又对左兰说:“我们在弃尸现场搜索到一支杭州东亚文学研讨会的纪念金笔,很可能是案犯掉下的。你要知道哪个有这样金笔的人有情况,请及时报告警察。”
左兰点头,“好的。”
田春达又问:“你知道你们文学院参加那次杭州东亚研讨会的有几个人么?都是谁?”
左兰摇摇头:“我不太清楚。”
“关于记念金笔的事你先不要跟任何人透露。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