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名刑警去了东北,到当地公安部门去找被拘留的单涛。单涛承认了他偷取镀金捂桐花叶徽章的事,情绪很颓丧。
“你是用一根铁丝简单地把门锁打开进了贵宾客房的吗?”
“不,那个房间的门本来就没有锁。我在进去以前,曾经看见工作人员从4楼下来了,认为他是用钥匙开门进去拾掇房间,出来的时候。忘记锁门了。可是实际上并不是那样,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内厅桌子上放着一把钥匙,上面拴着房间号码牌,我就认为这是客人放在那里掩着门走了。”
“在你潜入那个房间之前。是本旅馆的工作人员进去过吗?”
“是的,只稍微看见一会儿,因为他穿着白色高领上衣,就认为他一定是旅馆里的工作人员,他应该是进去收拾完了房间下楼来的。”
“你从那个房间里还拿走另外的东西了吗?“
“没有。“
“你当时在那房间里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田春达从先入为主的观点出发,想问他看见了毒药之类的东西没有。“仔细想想看,即使什么讨厌的东西也想想有没有。”
“噢,如果这么说的话,“单涛搔搔头说,“那个贵宾客房里有一间类似厨房的小房间,在那地板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