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杜云祥之口,他依次看看另外两人的表情,冷静地说,“伪装成他杀和事故死亡都办不到。”
“为什么呢?”付强问。
“会败露的。”杜云祥直直地盯着付强,回答道,“绝对会败露,无论伪装得如何巧妙,警察也不可能把上吊自杀的尸体错认成他杀或者事故死亡的尸体。只要看绳索的勒痕就能一目了然,或者通过淤血的状况也能非常容易做出判断。”
“这么轻易就能看出来?”
“非常容易。普通的他杀和自杀或许难以辨别,但判别死于上吊和绞杀却是医学的基础,连警校的教科书上都有。”
付强向宣燕摊开双手。“好像行不通呢。”
宣燕听了杜云祥的解释,似乎放弃了自己刚才的念头,但依然不肯死心,看着杜云祥问:“有没有什么妙招?”
杜云祥则把他那犀利的目光转向付强。“宣燕的保险金问题也好,岳家的面子也罢,对副董事长而言,现在宣布董事长死亡都是很不利的呢。”
付强惊讶地眯起眼睛,看着杜云祥。“所谓不利……是指?”
“首先是遗产,按照现在这种情况,老夫人将继承二分之一,而剩余的二分之一由董事长的女儿和儿子两个人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