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岳林先生的房间。”
“你的意思是,”杜云祥抢先一步说道:“如果有人从宴会场离开走向董事长房间的话,他们一定会看到,是吗?”
“正是如此。”
“那么他的证言是什么呢?”
不料田春达突然伸出右手,张开五指摊在杜云祥面前,那只手瘦骨嶙峋,却很大。
“他们说,总共有五人经过了那里。这两名店员的记忆很一致。”
“五人……”
杜云祥正要在脑子里默数的时候,田春达开口进行了解释。
“女佣鲁晓妹往返了一次,这样就是两个人。然后是付强先生;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有一对30岁左右的男女走了过去。他们似乎不认识那两个人,但根据我的推测应该是杜云祥先生你和宣燕小姐。”
“您真是明察秋毫啊,他俩一定是我们从董事长房间回来时候看到的吧。”杜云祥说道。
田春达的表情全无变化。他保持着冷峻的铁面,朝杜云祥的方向探出身子。
杜云祥说:“犯人也许没必要硬从走廊上通过。不是还有从玄关出去绕到后院侵入房间的这一招吗?黄兰是过了十点才开始锁门的,所以那时候肯定还有门是开着的。”
“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