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田春达转而朝向杜云祥,说:“这卷磁带放在了录音机里并不是因为岳林先生想听,而是你们几人用它替换掉了那盘动过手脚的磁带。于是,杜云祥先生很清楚这盘磁带里的内容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们交给他之后也没有听过。如果他听了的话,应该就会发现问题。”
杜云祥感到自己脸上的血色正‘咻’地一声慢慢消失,目前的脸色应该是惨白的才对。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田春达会把磁带交给自己保管。
“怎么样,杜云祥先生?”
至今为止如同昏迷一般默不作声的岳红梅,从喉咙口硬挤出声儿来逼问道。杜云祥这时不得不说出真相:“当我们来到房间时,董事长已经上吊自杀了。”
“杜云祥!”
付强大声喝道,但没过多久也瘫坐在沙发上。好像也放弃了最后挣扎。
岳红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杜云祥的嘴,然后用沉着得令人惊讶的口气问:“为什么父亲要自杀呢?”
“我不清楚。”
杜云祥摇摇头,“他与老夫人发生了激烈争吵,所以我判断可能是一时冲动而为之。况且那个时候,比起追究自杀的动机,我的心里完全被‘之后该怎么办’的困扰所占据。提议要藏匿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