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都问过了,在那个时间,没有人看到包着头巾。穿粗横条纹红色薄毛衣配绿色裙子的女人。”
“不过,”田春达继续询问被害者常来访的服装学校教师,“既然你们这样亲密,一定听到不少关于董菊的事吧?”
田春达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除了董菊的姓名以外,她连她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当然,我们谈了许多话。”赖妙香回答,“不过,我们彼此都不谈私人的事,否则的话,友谊怎么能持久?”赖妙香理直气壮地说。
“不错,有时候是这样。不过,在你们亲密的谈话中,总该有些什么可以让你猜测她的环境吧?”
“猜测?我不是警察,你期待我会猜才是怪事哩。”
“哦,那就改变说法,叫做想像好了。”
了解被害人是先决问题;所以非得尽量稳住赖妙香,以便向她打听情况。
“比方说吧,你已经听到她说,她是功成市的人,那么,应该也听说过目前住在什么地方?”
“刚才就说过了,听说住在城西方面。”赖妙香不客气地回答。
“城西很大,有没有说哪条街?”
“我对她的住址不感兴趣,所以只知道这些。”
“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