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搬过这里以后,有没有带朋友来玩过?”郝东问。
“没有,没有人来过,而且她多半不在家,也常常在外面过夜。”
“在外面过夜后才回来?”
“她说是在酒吧做事,所以可能生活很随便,好久以来我就在考虑请她搬走。嘿,既然被人杀死,一定是与男人的纠纷。”
“有这方面的迹象吗?”
“不,我们几乎很少交谈,那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可以让我们看看房间吗?”
“可以,请进来吧。”
房间只有十平米左右,很少的家具,里面却乱七八槽。衣服都挂在衣架上,这些衣服虽然乱糟槽,却都是质料很好的衣服。
在旧桌子的抽屉翻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空香烟盒及酒吧的火柴。地面随便丢着烤面包机、啤酒瓶、杯子、旧报纸等。
“好脏,多没规矩的女人。”房东老太太皱着眉说。
“搬到这里来以前,她是住在什么地方?”
“她说是城东方面,但靠不住。到我们这里是别人介绍的。”
“租金有没有付?”
“有,付了,否则的话,我不会让她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