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后晾上去的。通往阳台的玻璃门一向都是十点左右就下锁,因此,这以后即使有人爬上来,我也听不见声音。睡着以后就更不用说了。到今天早上被大家叫醒以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郝东刑警到阳台查看,不错,阳台下面的排水管留着人爬过的痕迹。仔细检查,他忽然发现阳台的栏杆有一道轻微的摩擦痕迹。
阳台的栏杆是金属的。经过风吹日晒,油漆已经退色,但郝东刑警发现的是,在这不亮的栏杆上面有一条微微发亮的痕迹。也就是说,那是被什么东西擦过的痕迹。微微发亮,可见是最近才出现的痕迹。
假定赵岩是从下面爬上来,抓住这栏杆,伸手拉扯上面挂在晾衣绳的内衣。那么,一定会留下某些痕迹,但那只是手的痕迹而已。然而,现在发现的,却显然是摩擦的痕迹。
“这是什么?”郝东刑警问赖妙香。
“是什么?”赖妙香也歪歪头。
“好像是绳子摩擦过的痕迹。”
“是啊。”赖妙香观察了片刻说,“也许是绳子摩擦的。喏,这上面不是有一条晾衣服用的绳子吗?也许是这绳子的—端摩擦的。”
只是绳子擦过的程度,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不过。因为赖妙香的嘴巴不饶人,郝东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