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想法不错。”郝东抚摸着下巴。
“这事也顺利地做到了……而且犯罪者始终想着伪装，把已故的赵岩伪装成内衣盗贼，但因为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担心以后也许会出现纰漏，所以为了使人以为内衣盗贼与杀人有关，以混乱侦查，便也偷了隔壁郑芝的内衣。”
“不过，那人从什么地方进去的？”
“我们已经确认郑芝的阳台下面没有攀登的痕迹，如果进入她的房间就可以办到了，而她是没有锁门就下楼来参加集会的。”
“不过，你所假设的凶犯是六十二岁的人哩。这么老的人，杀得了谷若星这样年轻的人吗？二十七八岁，充满活气的人，抵抗一下，年老的一定就输了。”
田春达警官默默考虑了片刻。
“这事我也仔细想过。”他开口说，“我是认为乘虚而入，攻其不备，年龄上的条件不会成为太大的障碍，尤其是在洗澡的时候。假定两人一起在浴池洗澡，其中一个突然用毛巾从背后绕住对方的脖子。在浴池中，人的体位不稳定，所以突然受到攻击时，就马上跌倒，失去呼吸。凶手绞住对方的脖子，把对方的头拉进水池中去，一会儿才把毛巾抽回去。这时候对凶手是能否得逞的决定性的一刹那，六十二岁的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