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掐住了杨锐的后脖颈,将其带去了驾驶舱。渡船验票上人要耗些时间,再驶回到西岸怎么着也得花上半个来小时,三年不见外孙,七叔公抓住机会,说什么也得让他的小兔崽子陪他老人家喝上两杯。
七叔公喝酒,从来不讲究下酒菜,半落鱼头能喝个一晚上,几粒花生米同样能干掉大半壶,莫得鱼头花生米,干对着江面,只就着江风,照样能喝出个酒意朦胧。杨锐现如今斤把高白漱漱口的量,便是仰仗小时候七叔公给打下的牢固基础。
“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会给我唱这一出,等着哈。”杨锐挣脱开七叔公的魔爪,转身出了驾驶舱,不多会回来时,手上多了串油纸包裹。“这包是烧鹅,这包是卤鸭胗,还有一包酱凤爪,都是你最爱吃的……”
杨锐逐一打开油纸包,几样下酒熟食摆满了一张小方桌。
只半个小时显然不够,杨锐多陪了七叔公一个来回,到了太阳转到了正西方向时,方才推着摩托车登上了西岸。
货车早就上了岸,停在了路边等着杨锐,但见那辆艳红摩托驶过,货车司机连忙发动汽车,紧紧跟上。
……
早有搭乘前一班渡轮的村民将恶霸归来的消息带回了村,没有人再怀疑恶霸的发达是偷来抢来的,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