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毫……阿弥陀佛。
“老不死的七叔公,你真不是个好东西,喝酒伤肝,你打小就逼着我喝酒,打架伤身,你却一直教导我说男人就该用拳头说话,我现在长大了,终于可以摆脱你的魔爪了,你又打了这么个套想让我钻进来?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干嘛要背上岗南村两百多户人家的重负呢?”
七叔公哈哈大笑:
“咱祖孙两个之间可不存在什么套不套的事情……”
杨锐白了七叔公一眼,老不死的你瞎开什么车呀,咱爷俩可是有血缘关系的。
“喝酒,是闯荡江湖广交朋友的最有效方式,打架,是保护自己伸张正义的最简单办法,这三年,你也出去闯荡了一番,摸着你小兔崽子的良心说,七叔公的话在不在理?”
杨锐被迫点头,心里却开起了怼:不,喝酒不如开黑,打架比不上键盘。
“七叔公的话就说到这儿了,岗南村二百六十七户人家,愿不愿意背,小兔崽子你自己掂量着办。”
……
赵家四伯带着本村五百余壮劳力一步步逼近。
陈苍伟犹如一棵苍松,背负双手,伫立于岗南村方阵的最前端。
双方相距不足十步,赵家四伯终于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