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子盖上来真特么舒服。
日了狗了,这是什么东东?吹出来的风居然冰冷冰冷的。
再一问这么大点一间房住上一晚要二十几块,七叔公不由打了个哆嗦。
一分钱尚且难倒英雄汉,更何况二十好几块呢,所以,这哆嗦打得并不丢人。
“七叔公,等我的楼造好了,你挑一间,我保管给你捯饬的比这宾馆还要豪华。”
还能怎么豪华?
带着对未来的种种幻想,七叔公在宾馆房间中辗转反侧到了大半夜。
再回到渡口时,已是第二天的正午。
码头上等船的岗南村村民,但见远处驶来一辆艳红摩托,立马拉开了迎接的阵仗。待到杨锐赶来,一帮人七嘴八舌地描绘起了昨天两村械斗的过程,说到魏铁柱是如何羞辱陈村长的,一个个义愤填膺目眦尽裂。
杨锐铁青着一张帅脸,咬牙切齿道:
“岗东村欺人太甚!这口窝囊气,我恶霸咽不下去!”
听到恶霸放出此言,岗南村一众村民的情绪立马激昂起来。
一旁,七叔公捂嘴偷笑,这孙子还真能装,嗯,有点老子当年的风采。
渡船从西岸驶来,再从东岸驶回。
下了渡船,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