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听众逐渐散去,孙大福吃掉最后一块烧鹅,扒拉干净碗中的饭粒,再喝掉杯中剩下的啤酒,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隆伯过来收拾桌面,一脸不高兴道:“你明天还是给阿海照顾生意吧。”
孙大福没搭话,只顾着剔牙。
他当然知道隆伯为什么不高兴,这故事一连讲了三天了,老街的年轻人就那么多,好多人都是听了第二遍第三遍,带客效应越来越差。
隆伯收拾了碗筷端回去洗刷,一个四十来岁身着黑衬衫黑西裤的中年男子悄然坐到了孙大福的身旁。
“你的故事很精彩,只可惜,听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孙大福,你就没想过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吗?”
孙大福斜了来人一眼,不搭理,继续剔牙。
那人又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个生意人,想在阐城发展,可又找不到靠山,听朋友说,你孙大福为人仗义,又有拳脚功夫,就想着过来跟你谈谈,看看能不能合作一把。”
孙大福暗中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问道:“雷系从哪边过来的?来阐城想做咩生意?雷嘀那位朋友叫什么名鸡?”
那人挨个回答道:“在下姓王,是从省城过来的,想在阐城开一家游戏厅,就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