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地方坐着等他们。”
“哎。”
小孙答应着往回走。
听背后扑通一声,回头一看,大惊失色,秦师傅仰面倒在地面上,带着嘴角一丝血,正吃力的站起。
放下热汤面,小孙扶起他:“师父,你怎么了?”
他哽咽着问。
秦师傅缓缓气:“你从早到晚盯着我睡觉吃饭,我防不住你啊,小孙,我去年就得了大病,怕你们担心,而且医生说下半年就动手术,术后恢复的好,跟没病一样。我就没说。”
小孙哭道:“医生在哪个医院,我去接他。”
秦师傅:“接也没用,我是没有药了。这药控制病情,按医生说的有一个合适的程度,刚好动手术割掉,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我身子不养一养也不能动手术。老板知道我的病,挺照顾的,去年给我调成工种轻的,怕我吃不起进口药,费用也给报了很多。”
小孙哭道:“找找,也许医院还有。医院没有,我就去街上找。”
秦师傅:“进口药没有库存,我买的都是快递到国内,街上没有卖。别哭,被你发现,我正好交待你几句话,这几天我也担心我要是不行了,有些话要早说出来。早对你说吧,又怕你担心。”